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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节 (第1/3页)
曹曼彤没想到会被怀章王叫住,心里有点慌——难道怀章王听出来她话中的意思,心里慌了? 卫元洲负着手,冷漠道:“是谁告诉你,本王送给镇远将军府的东西,与侯府姑娘所赠的贺礼,是同一个东西的?” 曹曼彤心里一咯噔,竟不知如何作答。 外面的流言只是说怀章王有意于将军府定亲,结果在购置定亲礼时还和别的女子赛马**,并没有详细到他是在哪里买的,买的什么。 至少常年与长安的贵人做生意的天木庄,在保密一事上做得很好。 真正知道怀章王去的是天木庄,买的是极品木料这件事,除了怀章王的人,就只有太子和收到礼物的舒家。 姐姐曹曼仪尚未受封,是在太子宫中一番打点买来消息才知道天木庄紫檀木这条线索。 卫元洲此刻一针见血的问她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详情,她总不能说是姐姐买通殿下身边的人,否则殿下定会不悦。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卫元洲忽然冷笑一声。 仅是这一声,让站在一旁的太子都感觉到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。 纵贯沙场的男人,见惯了血腥尸骨,也养了一副冷心肠,没那么多柔情用来怜香惜玉。别说是侄儿的妻妹,恐怕既是亲儿媳妇,犯了他的忌讳,也能大义灭亲。 “本王回长安不过两三日,胡言乱语的流言倒是听足了好几框。原以为只是市井愚民一叶障目,断章取义,没想到今日侯府宴请的宾客里,也不乏此等愚蠢之辈。” 太子脸色不佳,蹙眉看着曹曼彤:“怀章王的话,是没有听清?谁告诉你这些的?” 曹曼彤第一次见到温润有礼的太子露出这样的表情,顿时慌了:“是姐姐……姐姐与舒姐姐交好,她是关心舒姐姐,才知道这些的。殿下,王爷,臣女没有恶意,是……是臣女失言了。” “失言?”卫元洲嘴角一挑,“这长安城中,你失言一句,他失言一句,便可轻易毁人清白,要人性命,冠上失言之说,就不必偿命了吗?” 偿命? 这词用的太重,曹曼彤吓得腿软,跪了下来:“王爷恕罪。兴、兴许檀木一事的确是有误会,臣女再也不敢胡乱听信谣言了。” 卫元洲又笑了一下,冷肃中夹着点戏谑。 原本略紧张的郑芸菡听到这话,顿时松下一口气,她怜悯的看向慌不择路的曹曼彤,心道,你这傻孩子,怎么一吓唬什么话都说出来了。 果不其然,只听卫元洲说:“本王不过问了一句你是在哪里听到那个说法,也说了外头有些流言,可从未说过,流言就是你听到的那个说法啊。” 曹曼彤如遭雷劈。 太子的表情沉冷,便是个傻子也想明白了。 曹曼彤根本是知道外面流传怀章王为舒家姑娘买礼物时与女子赛马**,借着郑家姑娘送给父亲的贺礼,故作不知情的将郑姑娘往此事里面推,还是当着众人的面! 无论将军府、王府还是侯府,皆有朝中重臣或未来栋梁,各占据着不同的地位,她两张嘴皮子一碰,极有可能直接毁了三家的关系! 可以说又蠢又毒。 曹曼彤慌了:“我、我不知道什么流言……我真的只是无心之失,殿下……殿下你要相信我啊……”又猛地转头望向看戏很久的舒清桐:“舒姐姐……你要相信我啊……” 郑芸菡下意识的看过去,这一看,心尖又一颤。 舒清桐没看戏,在看郑芸菡;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,又看了多久。 对视片刻,舒清桐率先收回目光,冲着曹曼彤撇嘴一笑:“啊?你说什么?” 仿佛完全没在听…… 曹曼彤动静闹得太大,将忠烈侯等人引了过来,曹夫人见到女儿这般模样,手还受伤了,冲出来将她护着,:“这是怎么回事?侯爷,今日我们是专程来为您贺寿,我们曹家的女儿却在您的园子里受了伤,此事当着殿下的面,你们必须要有一个交代!” 很好,这是又将整个曹家搬进了是非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