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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6章 诡秘莫测 (第1/2页)
信陵君、魏无忌是魏安釐王的异母弟。 按说,信陵公子完全可以整天沉溺在声色酒宴中,欺男霸女,怎么胡作非为都没人管。 但他偏不胡作非为,而迷入“侠义”歧途。 养了三千门客,每日习文练武、扶困济危。 没钱用了,甚至不惜动用老婆的嫁妆,也不肯妄动国库一文。 致使朝中上下议论纷纷,让安釐王听了,很不痛快: 无忌,你为什么标新立异显得与众不同呢? 仅仅是“标新立异”还则罢了,他的行为有时也让人感到诡秘莫测: 有一次哥俩在宫中下棋,信陵君的风格是大刀阔斧、咄咄逼人;安釐王则瞻前顾后、滴水不漏。 正杀得难分难解忽有来报: “赵王率领部队活动于边境,有进范之意。” 安釐王大惊,推棋而起就要上殿去商议对敌之策,信陵君却拉住他的衣袖: “别慌,没事儿,是赵王出来狩猎。” 安釐王哪里肯信,还是商讨了半夜,调兵遣将。 果然,部队出发不久,又传来准确消息: 确是赵王打猎,已经转回邯郸。 安釐王奇怪地问信陵君: 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打猎?难道真能掐会算、未卜先知?” 信陵君一笑: “赵王身边有我的朋友,会把他的一举一动都通告我。” 安釐王嘴里连连夸赞,心中却不禁暗想: 他能在赵王身边安排细作,我的身边岂不更容易安排间谍? 心里很是不高兴,却又说不出什么。 更让安釐王感觉到难堪不安的是,如姬父亲九炳公被害一案的侦破。 如姬夫人是魏安釐王的妃子。 家中本来贫寒,直到她入宫后因她最受宠爱,父亲的经济状况才有了变化。 衣、食、住都达到了“富人”的水平,有了比较舒适的晚年。 老人除如姬外没有其他子女,只有一个女仆照料日常生活。 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老人,却突然被暗杀在卧室的门边。 一刀刺进心脏,老人连喊都没喊一声,只睁大了略显惊讶的眼睛。 女仆人被绑成一只圆球,塞进水缸与城墙中间的缝隙中,什么也听不到,更看不见,不能提供任何线索。 负责刑事案件的司寇,当时就急出满嘴的泡,牙床子肿起老高。 国王的御岳父被刺杀,立刻传遍全国。 如果那时有报纸电视传播,一定会成为媒界最火的新闻,不知要有多少各国记者挤破御史中的大门。 可惜,不但司寇的牙床子消不了肿,魏安釐王的眼皮也睁不开了。 因为刑部不能破案,安釐王亲自过问,悬赏千金搜索整个魏国十日,案件仍然渺如黄鹤…… 案件久悬不破,国内外谣言四起,从刑事案件到桃色隐秘、政治谋杀,怎么议论的都有。 如姬夫人痛惜父亲贫劳一生。 总算沾自己的光了,可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惨遭杀害。 身后还要蒙受各种污名,她不吃不喝,一直哭